BAM讲座 | BAM于UCCA举办“游乐场热潮”讲座
城市游乐场设计的未来:
重新定义“景观”和“游乐场”
The Future of Urban Playground Design:
Redefining “Landscape” and “Playground”
专题:非同寻常的观点,“艺术就是游乐!”
FEATURING: The Uncommon Idea,
“ART IS PLAY!”
下一个游乐场运动?全民游戏
城市游乐场的设计分为两种方法,并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虽然最新的研究显示,“游乐场的类型”是在细微的层面上发展的,以针对性地满足特定年龄层的需求;但“游乐场”的扩展定义包括城市的所有空间,也包括从儿童至成人的所有使用者。
为什么要对“游乐场”的定义进行扩展?种种迹象都表明一个新的事实:高功能的城市景观需要具有适合所有人的游乐空间。中国的城市很容易激发人们的探索,他们把更大的景观视为每个人的游乐场。
▲ 现在的沙盒“感官游戏”源于最古老的游乐场类型之一:成堆的沙子。“探险游乐场”适合于最新发展的那些游乐场类型。最古老的探险游乐场已难觅踪影,接下来还有谁?Today’s sandbox ‘sensory play’ builds on one of the oldest typologies of playground: piles of sand. The ‘Adventure Playground’ fits among newly evolved playground typologies. The oldest Adventure Playground is now extinct. What's next?
▲ 游乐场可以适应更大的“景观游戏”文化背景。景观是城市的实际空间—— 一个可以让每个人游乐其中的广阔区域。Playgrounds can fit inside a much larger cultural context of “play in the landscape.” Landscape is the actual space of the city—an expansive area that can support play for everyone.
▲ 在中国,游乐场是一种相对较新的文化形式。这种文化背景下,在景观中嬉戏玩耍已不仅仅是司空见惯的事,似乎也成为了日常必需的事。In China, playgrounds are a relatively new manifestation of a culture in which play in the landscape has not only been commonplace, but seems to be a necessity.
在批判性思维和创造力成为重要品质的时代,游戏的重要性也变得日益突出。我们知道,游戏在孩子的最佳大脑发育时期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它可以锻炼社交和解决问题的能力,甚至更多。传统的游戏设计会将 20 岁作为截止线——那时人的大脑已经发育成熟。但游戏本身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它为儿童长大成人后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创新能力都奠定了基础。
▲ 游戏本身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它为儿童长大成人后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创新能力都奠定了基础。Play itself is a process of learning and lays the foundation for innovative problem-solving long after childhood into adulthood.
在我们的城市公共空间里,成年人的游乐场不应严谨地遵循与儿童游乐空间中一样的设计原则。然而,一旦没有游乐的基础,创造性的跨界解决方案也是无法实现的。城市过度拥挤,交通压力过大,人口迁移,全球难民,温室效应——一个城市的生态、技术和文化系统都需要无数来自成年人的专业领域的高度创造性解决方案。
游乐场可以适应更大的“景观游戏”文化背景。景观是建筑物外的一切,而不仅仅是绿地。长期以来,中国城市中建筑物外的每个空间里,都支持着所有年龄段和各种不同种类的游乐项目。我们可以说这些景观看起来有趣、色彩鲜艳、夺人眼球,但这绝不意味着它仅供儿童使用。
▲ 我们可以说这是景观看起来有趣、色彩鲜艳、夺人眼球,但这绝不意味着它仅供儿童使用。(左:装置,Evian,英国,2013;右:大兴首开万科屋顶游乐场,BAM,北京,2018)We can agree that simply because a landscape appears playful, colorful, and expressive to the eye, in no way does this imply that it is meant solely for use by children. (Left: Installation by Evian, UK, 2013; Right: Daxing Roof Park by BAM, Beijing, 2018)
BAM 谈“游乐艺术”的游乐场
城市如何解决成人游乐问题?
“艺术和游乐是密切相关的、并有可能是相同的,这样的说法并不多见,”BAM 的联合创始人 Jake Walker 表示:“在研究艺术及艺术与创造力的关系时,游乐很少被考虑在内。”
BAM 认为,艺术是“最纯粹的创造力展示方式之一”,并发现“在讨论创造力的重要性时,很难回避艺术这个话题。”艺术的创造更多是与纪律、结构,以及数十年的精练和实践相联系,以达成最精湛的工艺。对于 Walker 来说,所有这些看起来都“违反游乐的直觉”。“最重要的是,围绕艺术的谈论和创作方式而建立的制度不能让人掉以轻心。”
▲ 艺术的创造更多是与纪律、结构,以及数十年的精练和实践相联系,以达成最精湛的工艺。对于 Walker 来说,所有这些看起来都“违反游乐的直觉”。(左:Lee Bontecou,1964;右:Jackson Pollock, 1947)The creation of art was much more associated with discipline, structure, and decades of refinement and practice to achieve mastery of craft.” For Walker, all of this appears “counterintuitive to play.” (Left: Lee Bontecou, 1964; Right: Jackson Pollock, 1947)
随着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品向现代主义的过渡,出现了更多发自内心和直觉的艺术作品。不仅创造作品的方式发生了变化,人们该如何与艺术互动也受到了质疑。
装置艺术可以追溯到 20 世纪初,在 20 世纪 60 和 70 年代,因库尔特·施威特(Kurt Schwitter)的《麦尔兹堡》(Merzbau,1933)等作品而声名鹊起。而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在他的装置作品《弦乐一英里》(Mile of String,1942,Andre Breton 《第一篇超现实主义论文》作品展中的一部分)里指导孩子们玩耍嬉戏——6 个男孩和 6 个女孩穿着运动服扔球和跳房子。
▲ 左:克劳德·莫奈(《睡莲》,1920);右:马塞尔·杜尚(《弦乐一英里》,1942)。Left: Claude Monet (Water Lilies, c.1920); Right: Marcel Duchamp (Mile of String, 1942)
作为装置艺术运动的一部分,土地艺术不仅拒绝被买卖,它还拒绝容纳艺术的空间,永远改变着关于艺术的对话。
装置艺术使得艺术、设计、建筑和景观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实际上,装置作品不仅在艺术博物馆和画廊中流行,而且似乎无处不在:在设计机构、城市公园、音乐节、产品发布会、购物中心、机场等等。
▲ 左:BAM(《SAM》,2013);右:珍妮特·埃斯克曼(《每一秒》,2011)。Left: BAM (SAM, 2013); Right: Janet Echelman (Every Beating Second, 2011)
Walker 谈道:“装置艺术的普及是因为它融合了了探索、身体运动、互动、解决问题、思考和社会化等元素。我认为,作为一种表达方式,这种持续的流行源于我们无论年龄大小都想玩耍的根深蒂固的愿望。引用 18 世纪德国哲学家 Friedrich Schiller 的话来说,‘人只有在他是人类时才会嬉戏玩耍,人在玩耍的时候才是人类’。在本质上,装置艺术已经成为成年人玩耍的方式。”
“在 BAM,我们不是建筑师——因为我们不设计建筑。BAM 也不是从设计城市景观开始的,我们也不认为自己是艺术家、在创造艺术。我们努力创造推动人与人以及环境之间互动的作品,所以我们关注、提问、测试、行动……BAM 想让人们去玩耍。创造作品的同时,BAM 也会一起享受玩乐。”
▲ 交叉路口的花(平遥花,BAM,2004)。Flowers at an intersection (Pingyao Flowers, BAM, 2004)
▲ 左:在公园里下象棋;右:大兴首开万科屋顶游乐场(BAM,2018)。Left: Playing Chess in a public park; Right: Daxing Park (BAM, 2018)
▲ 左:在公园里跳舞;右:住总万科广场(BAM,2017)。Left: Dancing in a public park; Right: Jiugong Park (BAM, 2017)
▲ 左:中国的人行道;右:大兴首开万科屋顶游乐场(BAM,2018)。Left: Sidewalk in China; Right: Daxing Park (BAM, 2018)
▲ 左:雨环装置(BAM,2017);右:大兴首开万科屋顶游乐场(BAM,2018)。Left: Rain Ring (BAM, 2017); Right: Daxing Park (BAM, 2018)
▲ 左:中国春节装置(BAM,2013);右:布吉公园(BAM,2018)。Left: Chinese New Year Installation (BAM, 2013); Right: Buji Park (BAM, 2018)
▲ 左:大兴首开万科屋顶游乐场(BAM,2018);右:有限| 无限(BAM,2013)。Left: Daxing Park (BAM, 2018); Right: Finite/Infinite (BAM, 2013)
▲ 大兴首开万科屋顶游乐场(BAM,2018)。Daxing Park (BAM, 2018)
▲ 大兴首开万科屋顶游乐场(BAM,2018,建设中)。Daxing Roof Park (BAM, 2018-ongoing)
在景观中玩:中国灵感
“游乐”让 BAM 认识到,城市景观是与中国最相关也是最关键的设计焦点。“这远比建筑重要得多,”Walker 谈道,“中国人使用城市景观的方式充满了游乐性。与美国等地的人们使用城市景观的方式相比,中国的城市景观是一片肥沃的土地。”
在中国,人们跳舞,玩音乐,放风筝,下棋,打桌游,锻炼,冥想,画画,在地上写书法……在城市的任何空间都能进行以上的游戏项目,是将 BAM 吸引到中国并致力于景观设计中的原因。在这里,游乐场是一种相对较新的文化形式。这种文化背景下,在景观中嬉戏玩耍已不仅仅是司空见惯的事,似乎也成为了日常必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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